拔众生苦放生网马村区

时间:2022-11-10 01:22       来源: 未知

把钱用于慈善不是更好吗?——救急甚于救困,放生是真慈善

一居士:我们也知道放生好,通过放生有许多感应,但对社会上一些批评的声音,我们应该怎样理解?比如,“拿那么多钱去放生,如果把这些钱用于慈善不是对社会更好吗?”

师:“如果把这钱用于慈善不是对社会更好吗?”这句话说得很对,放生本身就是慈善。不是对人类帮助才是慈善,对所有众生帮助才是真正的慈善。因为慈善有两种,有救急和救困,应该是以救急为主。因为众生的命马上就要没了,所以我们应该先救命,而不是以救困为主。比如说有人生活困难,要靠自己努力。但是救命不是,一瞬间命就没有了,佛教徒首先应该以救命为主。所以说放生就是慈善,这个是一个大慈善,是一个无形的慈善,更是我们佛教徒应该做的。因为这种慈善它不光是对社会有好处,而且对我们修道也非常有好处。

比如说成佛,如果不能救护众生是不能成佛的。为什么这么讲呢?你看看释迦牟尼佛前生,当时他要以身饲虎的时候,他的同学还有老师都劝他,说:“你不要这么做,你看看你留着有命的身体去修道,你道修成了会救多少众生啊!”当时这个老师就是弥勒菩萨。但释迦牟尼佛并没有听,而是以身饲虎,用身体去喂老虎,让这八个老虎得救了。

释迦牟尼佛为什么先于弥勒菩萨成佛?就是他敢于以身饲虎,以身来施众生,来救护众生。他没有把众生看成是众生,而是看成是与自己一体的。而且把救护众生看成是自己必须要完成的,这也是菩萨的行为。释迦牟尼佛为什么成佛这么快?就是因为他能够舍命救护众生。由于舍命救众生,他就会离相。(编者注:佛在往昔有一世为乾陀摩提国太子,名栴檀摩提,曾舍身饲虎,详见《佛说菩萨投身饴饿虎起塔因缘经》。此“舍身饲虎”的故事体现了佛陀的无缘大慈、同体大悲的精神,在世间也流传甚广。)

有的人认为放生是一种着相,这种说法缺乏根据,只是想象的说法,认为放生执着是想象的说法。因为维护众生本身就是离相的行为,你有离相的行为,它就和证道连在一块儿了。所以说,这个救护众生是离相的行为,是证道的行为。这个问题大家——特别是学佛、要修道的人更应该注意。所有祖师大德没有一个反对救护众生的,他们随时随地都想用生命来救护众生。很多的祖师大德能证道,也就是这么个原因。

恭录于上妙下祥法师讲述《放生护生》书籍完整版

护生故事两则:扫蜗牛的人,在美国放生

——转自《当代护生故事》

扫蜗牛的人

◎闻喜

县城西角有一个很大的园,名曰“水上公园”。在水上公园,有水有树有草,而占地面积最大的,则是水与草。这里的草为“三叶草”,一个小茎上能长出三片圆圆的小绿叶,这种草能像藤蔓一样长得很高,葱茏葳蕤,草中生蜗牛。蜗牛与人一样,每下一场雨,总禁不住诱惑,要情不自禁地爬到人行道上,被晨起锻炼的人踩死一层。

雨后的清晨,在园中跑步时,时不时就有“咔嚓”的声音从脚底传来。那样清脆,又那样让人内心悸动,仿佛一个很硬但又不堪一击的物什的脆裂。低头一看,一只蜗牛已在脚下血肉模糊。再看周围,一些活着的蜗牛,还在伸缩着脖子,一节一节地蠕动呢!此时,一种莫名的自责油然而生:是我杀害了它!我是罪魁祸首!

之后,每一脚落下去,总让人提心吊胆,怕又有一条生命死在自己脚下。但蜗牛满路皆是,防不胜防。随着每一“咔嚓”声,我的心就为之一抖。我知道,我又残害了一条生命。是蜗牛占了人的道,还是人的脚太长,把脚伸到了蜗牛的家园,我已说不清。

又是一个雨后的清晨,我在园中跑步,看到石径上满是蜗牛和枯黄的柳叶。柳树将季节跟得最紧了,春来时它最早发芽,刚一入秋,最早飘下几片枯叶的,也是它。大概是受到柳叶的启发,曾在雨后多次将蜗牛捡在一个塑料袋中,然后倒在草坪中的那个人,拿起了一把扫帚,开始扫蜗牛。他把蜗牛和柳叶一齐扫进草坪。晨起锻炼的人,眼前便亮出一条道,干净,白亮,没有枯叶,更没有蜗牛。

那个扫蜗牛的人,长得憨厚敦实,乌黑的头发,红彤彤的脸庞,慈眉善面,一看就是一个修行很高的人。此人大概已五十多岁,尤其与其年龄不相符的,是他长着一幅红润的童子面,可谓“乌发童颜”。雨后的早晨,他何时起床,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当晨练的大军浩浩荡荡涌进公园时,他已扫完了所有的石路。偌大一个园,一人来扫,需多长时间?

秋深了,园中树叶变得五彩斑斓。一个烟雨迷濛的早晨,我去园中跑步。时间尚早,再加之下着霏霏细雨,十步之外,不辨人形。我只听见“唰——唰——”的均匀的扫帚声,看不清扫者为谁。经过那个扫者身旁时,我无意一瞥,发现不是那个“乌发童颜”的扫者,而是我熟悉的一个身影。他是隐居小城一隅的一位高人,小平头,中等身材,精神矍铄,学识渊博,从不显山露水,我们尊他为“柳公”。庄周说了,“圣人无名”。我怕惊扰他,轻轻地从他身旁跑了过去。

园中又多了一名扫蜗牛者,我由衷地欣慰。

常言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扫蜗牛的人,早已扫净了自己的私心杂念。他这是在扫世俗之人的私心杂念,让世人摒弃自我,关爱生命,关爱他人。

当我们的足伸进草坪时,想着会踩痛柔弱的小草;当我们的手摁住花的脖颈时,想着花也会流泪;当我们的弹弓对准一只小鸟时,想着鸟妈妈也会伤心的;当我们的斤斧进入山林时,想着有一群强盗也进入我们的家……

当我们残害生命时,就应该想到园中扫蜗牛的人。

记住划破黎明的“唰——唰——”的扫帚声吧,那是有人在扫我们心中的尘垢,让我们不要泯灭良知,让我们的心保持一尘不染,干净鲜亮。

当看到扫蜗牛的人,将在路上爬行的小小蜗牛一丝不苟地扫进草丛时,你的心是否也会变得柔软些,你还会故意视而不见,踏杀那些无辜的小生命吗?

在美国放生

◎净华

我们一家人都学佛,我专修净土,内人每天念数千声佛号,女儿最值得我学习的,是她对旁生的关爱,和她克服困难、坚持放生的悲心。

旧金山湾区气候温和,一年四季昆虫活跃。这里的民居绝大部分是木结构平房和二层楼,屋里难免有蜘蛛、蟋蟀、苍蝇、蚊子和蚂蚁等光顾。商店里出售着五花八门的杀虫剂。在女儿带动下,我们家不用杀虫剂,努力做到和这类小旁生和平共处。在客厅和卧室里,有蜘蛛就用手轻轻把它们捡到屋外。墙上的苍蝇、蚊子,则先用透明的塑料杯扣住它们,再将硬纸片插入杯墙缝隙中当作杯盖,把它们移出去。淋浴前,把澡盆里的蚂蚁用软毛刷移到池外,以免它们被水冲走。这些小动物也有灵性,当蚂蚁在卫生间找不到食物,它们也就不光顾了。

在北京读大学和研究生阶段,女儿就养成放生的习惯。来美国后,她发觉这里很难找到放生水域。若把活鱼放到河里,常遭美国人阻止。后来了解到二百多公里外有个佛寺常有放生义举,她就定期把支票寄到寺院,以资助购买放生动物。但不久又接到寺里的信,说放生项目已改为护生,看来他们在放生上也遇到困难。从网上看到大陆的同修由法师率领,一次就买几十万元的鱼虾,由十多辆卡车运送,浩浩荡荡到江河、水库放生的消息,她都感叹大陆同修福报真大。在他们网络学佛小组会上,有师兄说,他到沃尔玛的渔具部买用作钓饵的蚯蚓,放在自家园子里,表示自己也参加了放生。女儿想做更有意义的放生。在超市里,不忍心看到活鱼被开膛宰杀,砍下头的嘴还在不停闭合的惨状,她总想尽自己力所能及,解救它们的生命。

在南湾住时,我们家附近小区活动中心有一个八九亩大小的人工湖,湖水不和任何活水相通,只有人工喷泉给水注入空气,湖里有乌龟和鱼活动,这可是个适合放生的地方。为了避免有人阻挠,我们傍晚去市场买鱼,回到家里做完放生仪轨,开车到湖边,天已全黑了,把活鱼放入湖中时,虽然偶尔也有晚上散步的人看见,他们从不过问我们在做什么,这样安全放生了几个月。

搬家到东湾后,女儿仍保持每月两次买活鱼放生的习惯。但也遇到有人不理解的情形,有一次在超市里,一位白人长者得知我们买鱼放生后,对女儿说:“谢谢你,由于你给鱼虾放生,我买的活鱼虾味道更鲜美了。”他甚至不礼貌地问我的年龄,女儿如实告知后,他更得意地说:“我今年七十八岁了,看起来比你吃素的爸还年轻,就是因为吃鱼多。”大庭广众的超市,显然不是给这位老人讲因果报应的合适场所。我们走出超市后,女儿说:“这老人看到我们放生,至少在他的阿赖耶识里播了一个种子:世上还有人买动物放生,挽救生命。”

也有理解我们放生行动的人。我们起初放生鱼的水面是市中央公园的伊丽莎白湖。湖面虽宽阔,但设有市府规定的垂钓区,有三四位退休的亚裔老人整天在此钓鱼。我们当然不希望自己放生的鱼再被他们钓去,但又找不到更合适的地方。有一次买鱼时遇到一位中国人,他告诉女儿:“沃龙勒学院有个池塘是禁止捕鱼的,你们可以到那里放生。”

第一次到这个小区学院放生时,是个傍晚。池塘约一千多平米,池边确有“禁止游泳及钓鱼”的告示。可能有人报告池边有人提着水桶,校警很快开着警车来问我们干什么。告诉他我们是来放生而非钓鱼后,他又捡查了我们的空桶,礼貌地告退。我们就这样在新家附近找到合适的放生场所。

几个月后又遇到麻烦,超市海鲜部的售货员拒绝卖活鱼给女儿,说他们的经理讲,州政府有法令,不得在湖泊和河水里放生。但他并不清楚法令的具体内容,也未说不可买海鲜放生,女儿就想在旧金山湾里放海鲜。在海边寻找放生的场所很困难,我们能走近的海岸几乎都是州或县市的湿地公园,公园入口都有“不得把青蛙和宠物丢弃在湿地或水中”的告示。总算在离家二十多里的地方找到一个礁石海岸,没有禁止“丢弃”动物的标牌。买活海鲜很花钱,以替我们省钱为理由,售货员卖给女儿一只价值三十五美元但少一个螯的活龙虾。女儿又买了十多只活海蚌。带着活海鲜开车到海岸边,才意识到我们上次来时海水涨潮,礁石都没在水下。放生时正值落潮。礁石妨碍我们接近海面,又没有船可租,只得铆足全力把海蚌抛到宽阔的海面上。我又爬过几块滑腻的礁石,把龙虾放到离岸尽量远的海水中。只见它在礁石间狭窄的缝隙中缓慢地爬着,身躯甚至无法都被海水全部浸没。伸手一探,海水并不清凉,恐怕也不适合从寒冷的美加边境捕捞来的龙虾长期生存。我们感到很无能为力,只盼快点涨潮,龙虾能爬到更远的海水中,免得再被人杀害。在岸上离我们很远处,有一个中年男士注视着我们的行动,他不和我们讲话,也不阻止我们,只在他的本子上记录着什么,也记下了我们的车牌号码,大概是要告发我们吧。回家后,思索着若有政府机构或环保组织来信,我们一定要向他们宣传放生和素食的意义,但我们没有收到任何警告。

也许是默认我们的善举,超市的海鲜售货员又答应卖淡水活鱼给我们了。虽然“州政府规定,把活鱼、龟、蛙、蟹放入公共水域是非法的”,但是,我们的理由也充分:校园里的湖不属于公共水域,小区学院校警也并未阻止我们放生。我们仍旧在傍晚湖边人不多时放生,每月两次。到现在为止,已安全、顺利放生近一年了。

三个月前,女儿工作的药物研发公司,因效益不彰,解雇了部分员工,女儿也在被辞退之列。她对此非但不遗憾,还很高兴。她说,每探索一种新药,她们实验室里不知要残害多少无辜的小白兔和老鼠。虽然不亲手做动物实验,但她制作出的中间产品,很多都是注射到这些小动物身上的,它们绝大多数很快就死了。虽每天都为这些可怜的旁生超度回向,也难以减少她参与杀害小动物的负罪感。以此为契机,她决定离开生物制药行业,想改行找一个比较清净的工作。在美国经济复苏缓慢的情况下,改行更费时间和精力,但家庭收入的骤然减少,并没有改变她每月两次放生的习惯,买放生鱼的钱也没有减少。

她说,她师父教导,放生具足六度:放生拯救生命,是无畏布施;花钱买放生动物,是财布施;给放生动物念经、咒语、佛号,是法布施,这是布施度。在放生过程中,既不害众生又利益众生,这是持戒度。放生时忍耐严寒酷暑、艰难困苦以及他人的谣言、讽刺或攻击,这是忍辱度。不管辛劳,每年春夏秋冬不间断地放生,这是精进度。放生过程中,没有什么其他目的,只是一心一意想让众生离苦得乐,这是禅定度。通过念咒语、经文、佛号,加持所放众生,为其播下解脱种子,自己也获自在安乐,这是智慧度。

在欧美澳洲,提倡素食、致力于拯救珍稀动物的团体很多。他们的宗旨大多是从保护自然生态、挽救濒危物种及高尚的人类对比自己低级的动物应有慈善心出发的,他们没有佛教的“无量劫以来,所有众生都曾是我的父母”而自然产生的“无缘大慈、同体大悲”的情怀。在佛教传播历史不长的美国,坚持放生,播种学佛的种子,对弘扬佛法意义尤大。女儿坚信,以自己放生和学佛的其他实际行动为因,今生必能得到好的果报,找到一个自己喜爱的工作,能有孝养父母的物质基础,也为更好地在美国弘扬佛法创造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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