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地的许多人喜欢放生乌龟或鱼,在许多人看来,放生田螺似乎是一件可笑的事,甚至于一些居士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如此酷爱放生田螺?为了让更多的人明了放生的真正意义,特地撰写了这篇文章。
在藏区,几乎没有人会吃田螺,然而在中国的广袤大地上,自南向北,许多地方有吃田螺的习惯,吃法各异:未吃时或者捣碎外壳取肉,或者剪尾挑肉,吃时或者热油爆炒,或者剁成肉糜,现代科技的进步更是发明出一些机器专门对田螺进行大批量地屠杀。
为什么要放生田螺?
因为人们的口腹之欲,田螺遭遇剪尾的苦难,其身体将承受巨大的挤压和断裂的痛苦。
田螺的消费量每年都在增长,数量已经无法估计,区域性的消费一年都在百吨以上,无数的田螺成为人们盘中餐。在南方许多大排档、小吃摊可以看到这样的景象:一边的炉灶里熊熊的火焰,舔噬着铁锅,里面翻滚的热油冒着呛人的青烟,旁边的大盆里满是田螺,服务员面无表情而机械地剪去田螺的尾部……刚刚经历了活生生被剪去尾部的田螺又被投入到沸腾的油锅;在另一边成群的人围坐在桌前,一大盘又一大盘的刚刚炒熟地田螺被端上来,食客们一面大肆咀嚼着田螺,一面想着小时候听过的田螺姑娘的故事……成堆的空螺壳被弃置于桌面、地上、垃圾桶里……
为什么要放生田螺?
活活碾碎了外壳的田螺,是众合地狱的真实写照。
佛经上说无始以来一切众生曾经与我们互为父母,也广为宣说了“救护他命行布施”的功德,但经书上并没有规定什么物种可以放生,什么物种不可以放生,从究竟上说一切众生都是平等的,因此在必要时、在特定的环境下,一切物种都能成为我们放生的对象。
受经济利益的驱动,人类为其它物种都标上了价格,甚至为人类自己也标上了价格,田螺正承受着轻贱的价格,被大量买卖屠杀,我们只需花少许钱就能购买大量的田螺并将其放生到自然之中,由于其极强的生存能力非常容易存活,不仅仅能够保持自然物种的平衡,即佛教所宣说的众生究竟平等,我们知道放生一只田螺和放生一只其它任何物种并没有佛教意义上的差距,因此在这些大量食用田螺的地区,我们有机会可以少花钱却多做功德,这在广大的藏区是难以想象的。
试想想如果剪刀下的是你,能承受得了这种痛苦吗?
由于我们的贪执,我们一直在不断地伤害我们过去生中的父母与儿女,科技的发展助长了我们的黑业,却没能阻止我们道德底线地不断下滑。自然科学向我们宣说了这样一个事实:“人类属于地球,地球却并不属于人类”,而人类正在对自然物种进行大规模地灭绝;如果地球上剩下的最后一个物种只有我们人类,结果会是怎么样的呢?……我们正乘坐在一辆无法停止下来的高速列车上,谁都感到劳累、辛苦、恐惧,每个人都渴望休息、幸福、平安……是时候我们该做些事情拯救自己了。
为了我们自己,为了子孙后代,无论是有宗教信仰,或者是没有宗教信仰,请参与到我们的放生队伍中来吧。
合肥匡河美洲牛蛙或有意放生专家建议立即消灭昨日9:30许,不少市民在匡河水域新八中段的岸边称,之前晨练都会听到这种低沉的怪音,“声音从匡河的东西两岸传来的,就是看不清发出声音的是何种动物。”市民贾先生说,前几日,本报记者抓拍到了发出怪声的美洲牛蛙,“不容易,算是解除了大家心头的疑团。”
不过,市民更关心这些美洲牛蛙是否会影响匡河水域的生态平衡?9:45许,合肥市畜牧水产局的专家和工作人员听到了美洲牛蛙发出的几声低沉叫声,此后又消失了。该局渔业站赖姓站长称,美洲牛蛙是一种外来入侵物种,属于肉食性蛙类,出现在合肥很可能是被人有意放生的。
赖站长介绍,匡河两岸的水草和环境十分适宜牛蛙的繁殖和生长。“每年的4月到7月是美洲牛蛙交配季节,在这个期间发出的声音就如市民听到的像‘汽车轧过减速带的声音。’”此后,赖站长仔细查看了匡河两岸的水,在水面上并未发现能用肉眼识别出的成圈牛蛙卵。“牛蛙卵是圈状、黑色的,如果水面上出现成圈成圈的,就说明该河段的牛蛙已大面积繁殖了。”
赖站长说,“从目前来看,我们尚未发现这种牛蛙卵。”赖站长称,当前匡河水域的美洲牛蛙并不多,不会影响水域的生态平衡。“我们同时会密切关注事态进展,找准时机将美洲牛蛙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