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活佛欢欣放生
活佛,他不但对所有人慈善,摆脱人的疾病魔难,就是飞禽走兽鱼鳖之类,他一样是有同情心,他不计奔忙到那里,皆是欢欣放生,这件事,成了他生涯上一个时常节目。提到他「放生」,也是一件好笑又可感的事,他身上诚实是一文莫名的,无钱,怎样买放生物呢?并且他「放生」并不是少数,每次皆是大量,他的方式却妙到极处,也像购米购油布施金山寺一样,他跑到鱼行来,瞥见有鱼,鳖,虾,鳝,乌龟,螺蚱这些小生命,他便购上好几担,只有是活的,他皆买来,钱的话,那是完整过赊,鱼行老板皆晓得他是购来放生,意识他是金山活佛,赊给他比赊给他人加倍定心,是分文不会少的,他把那些小生命买来之後,按例是慎重其事先给牠们道「三皈依」,又念诵几遍大悲咒,放生时间,他一定是要亲自来施放,一点没有纰漏,有一次,我道:「这件大事,何须要本人费神送来。」他道:「您只意识佛心,却没有意识民气,我没有亲自送来,说不定送到半路上转了弯,放『死』反而酿成放『逝世』了。」活佛他修作好事,堪称是「曲心,至心,深心向道场。」
有一次,活佛带著他的男女门生来南京下关大江放生,邀我一同前去,欢迎那些小生命规复自由,这是一件乐事,我也很努力随喜跟来,那一次,却给我瞥见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奇怪镜头,也失掉佛说:「大地众生,皆有佛性。」那两句话的证实。当木船划到江心,把那些小生命倒入水中的时间,只见牠们似乎不舍的样子,结成一群一群排正在水面上,并不马上游开去,最奇的,是那些小生命的头一齐向著舶舱上的人,两眼一眨一眨天,似像表示感谢活命之恩?活佛向那些小生命挥著手道:「门生们,明天你们失掉欢愉了,往後不要再企图食品治钻乱闯,要珍惜你们的生命,来罢!」如同小孩子听了大人的付托一样,牠们那才逐步分散开来。
另有更奇的事,当木船回头奔忙的时间,曾经划了一程,溘然发明一条很大的长虫,跟著船背後游来,而且把头伸出水面,各人睹著很惊疑,细心看来,既没有像蛇,也没有像鳝鱼,其身洁白,两颗眸子凸出有荣耀,头成三角形,扁嘴巴,身长约有六七尺,身体有茶杯心粗大,各人看了皆认不得是甚麽器材,活佛笑哈哈地说:「各人念经,不要管牠。」只见牠跟著木船游,有时游到木船左面,有时游到左面,诚实跟踪不舍,船将近划到岸的时间,只听活佛对那条大虫道:「龙王菩萨,辛劳您了,咱们快到岸了,您也不要再送了,请回去罢!」道罢之後,只见大虫把头向水里一埋便不见了,那件事,我至今借念没有透,一定认真有龙王吗?认真是龙王去送咱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