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津哪里放生甲鱼好一点
1、大家一起念自在祈祷文一遍!
我们这个从佛法的角度来讲,我们在这里聚会也应该是一个殊胜的因缘了。我们今天买的这个鲤鱼,买了很多各种泥鳅,刚才大家放下去的时候呢,会有一种感觉,这些众生都获得了自由,大家都回归自己的自然界,所以呢,心里面都有这种说不出来的欢喜心。那么我今天在这里呢,说的只有两三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我们今天放生,我也这次到很多地方去,劝大家放生,因为放生的这个功德呢,就是相当大。那么放生的时候呢,最好是我们自己有这方面的能力呢,最好是自己亲自参加。亲自参加的放生的功德呢,相当大的。当然我们有些人说是随喜啊,或者是自己顺便捐款哪,这也是一个功德,确是一个功德,但最好是自己亲自去参加。所以我希望北京的同行(心)道友,以后你们要长期放生。长期放生当然有很多困难,这个是我们都非常理解,因为这需要一些车,需要一些人员,还要积聚钱财,各方面是有一些困难。但我想众生的生命和我们的困难相比较起来的话呢,我们一点都不苦。
我们前一段时间每天放生的时候,只有下午四点钟五点钟才能吃饭,但是心里还是很快乐的。我们放心的话,大家都应该清楚,暂时这些众生在屠刀下已经获得了解脱。大家都想一想,我们如果没有放这些众生的话,它们被砍杀,在砍杀的过程当中,痛苦是怎么样,大家都清楚。我们住在医院里面,做手术啊,或者是平时我们身上割一块肉的话,那这个痛苦是什么样的?那么我们所看见的这些鱼类,这些众生实际上全部都是有生命的,每一个众生它喜欢安乐,不喜欢痛苦,这一点没有任何差别。只不过这些都是转生在旁生当中,我们呢转生在人类当中。哪怕是为了一个众生的生命,我们愿意将自己所有的一切付出。因为在这个世界上,的有的珍贵当中,最珍贵的就是我们的生命。我们现在做为人类,自己的生命一旦受到危胁的时候,愿意将自己所有地位所有财产全部抛弃,这个大家都应该清楚的。同样的道理,这样的众生遭受到痛苦,遭受到杀害的时候呢,我们如果能救回来的话,那这个功德是不可思议的。
以前永嘉大师,当时他管皇宫的财务,把他所有的财务都做了放生,回来准备判死刑的时候,他也很高兴,他说我放了这么多众生,今天判死刑也是理所当然的,我非常欢喜。国王也特别感动,当时就没有判死刑。大家都知道的,他是历史上非常著名的一位开悟的禅师。
我们做为修行人,大家都口头上说发菩提心,大家都很愿意,但实际行动当中,稍微累一点,稍微遇到一点困难,痛苦的时候呢,不愿意放生。说实话,我想,别的地方有些居士放生的发心还是非常大。你们北京的居士呢,一方面你们经常放生也可以,但是我这次来以后,希望你们以后能不能是长期的,每一月当中一次或者是两次,定期的放生。当然这些放生的负责人虽然有一点困难,这个我还是理解的,但是我想我们所有的修行当中,利益众生还是最主要的。我们发菩提心的目的是什么呢?就是利益众生。所以从今以后我希望你们北京的居士们,不要象以往那样,听说是一个上师来,听说是一次放生规模很大,我们北京很了不起啊。一次放生过,我觉得并不是这样的,象成都居士那样,真的是很了不起。他们长年以来,大概是六七年以来一直没有断过放生。每一个月的初和星期六星期天,都没有断过。我希望你们呢,如果每天都这样的话呢,当然是困难的,但一个月当中一次或者两次呢,做为佛教徒,大多数的人来讲,应该是可以的,只不过是没有人组织。当然我知道你们定期的或者不定期的有一部分,但是力度还不够,应该加大力度。希望你们,从今以后经常放生。因为放生,直接对众生有很大的利益,所以我这次呢,第一句话呢,大家能不能经常放生。看看这些众生,自己得到利益,其他的我们修持善法,看他的心善不善。放生的话,你心善不善,心怎么样,实际上,真的众生已经获得了利益。尤其是我们今天到的这个环境确实很好,以后如果是能够长期放的话,放了很多众生,大家应该是非常快乐的事情。这一点是呢,我希望大家能不能经常放生。
还有一个呢,在这里也跟大家强调一下。我们现在一般来讲,以前藏传佛教的高僧大德们呢,也在汉地弘法的事业比较广大,在这个过程当中,希望大家也不在要很多方面误解。比如说有些上师吃肉,有些人认为这是非常不好的,然后一直诽谤。有些人认为这是非常好的,以前多年来吃素的习惯马上改过来,现在开始吃荤了。那么这个呢,不好。任何一个上师,没有这种开许的资格。我想除了一些真正的大成就者,弟子也是大成就者,上师也是大成就者的话,我的这个凡夫的分别念是不好说的。除此以外呢,以前自己的这个素食观呢,最好不要改变。改变以后的话呢,对整个汉传佛教是不利的。我去过很多地方,整个汉传佛教,有些地方呢,也有一些误解,对藏传佛教也是不利的。有些上师确密是有密意的,他的境界确实可能很高,有些上师的话呢,他对整个藏传佛教和汉传佛教,尤其是汉传佛教的一些规据,不是特别特别的懂。而且我们大乘佛法当中,做为素食观的功德,讲的特别多,吃肉的过失呢,也讲的特别多。因此我们做为佛教徒,能不能尽量的吃素。如果实在不能尽量吃素的话,最好不要(点杀)。不然我们有些人,活了几十年,实际上可能吃了无数的众生。尤其是你去大饭店的时候,有很多活蹦乱跳的虾鱼,各种各样的这些东西吃的话呢,一顿饭可能造了无数的恶业。这样的话呢你们在坐的人,以前可能也造过这方面特别可怕的业。从小一直到现在,当然我们这里不像南海的一些海边的城市,海边的城市(的人)活得真可怜,他们从小的时候吃的特别特别的多(指众生)。现在大城市里的人,在这方面造的业也可能比较可怕。因为现在的众生,杀害这样的众生,已经成了不可思议的境地了。以前杀害这样的众生,也有一种限制性的,那么现在的话呢,杀众生吃众生也是无法估计的。所以每一个饭店里面,每一个暂时屏蔽该词里面,造的恶业呢,大家也是都非常清楚的。这样一来呢,我们吃饭的时候呢,完全三顿饭是清净的呢,有些也是条件是有限的,可能也有一些困难的,但是把自己的素食观呢,应该尽量树立起来,尽量能赞叹自己的这种观点,这是非常重要的。这是我今天再给大家也强调一下。
然后第二个问题呢,我们这个佛教徒啊,我不知道北京的情况是怎么样,别的地方很多
2、小米面,麻酱,香油,熟芝麻,花椒,盐,姜粉
3、花椒和盐放入锅中,干焙出香味,取出用擀面杖擀碎
4、熟芝麻用擀面杖擀碎,与花椒盐和姜粉一起混合待用
5、如果芝麻酱比较稀可直接使用,如果较干,要将适量香油烧热后,倒入芝麻酱搅拌匀
6、小米面+水,调成稀糊状
7、锅中倒入水,烧沸后,倒入调好的小米面糊
8、再次煮沸后,转小火,煮约15分钟,期间需不断搅拌
9、煮至自己喜欢的稀稠度,关火
10、盛入碗中,在表面倒上一层芝麻酱,再撒上芝麻椒盐,开吃
二、生病放生鱼
1、明清以降,西人在中国政经事务中影响日增。近日将出版其传记中文版的北京隐士埃德蒙.拜克豪斯,是另外一例。传中透露的他与慈禧太后一段亲密感情关系,另外他对中国文化研究之介入,更足征当时他的影响力。
2、日前英国牛津大学讲座教授崔姆路普(HughTrevor-Roper)的著作《北京隐士:埃德蒙.拜克豪斯爵士不可告人的人生》《HermitofPeking:TheHiddenLifeofsirEdmundBackhouse;一九七六初版》的即将出版中译本,由于其中披露了拜克豪斯爵士与慈禧太后的特殊关系,引起研究近代史的中国历史学者高度兴趣。
3、拜克豪斯是一八九八年到中国,他偏好广泛,交游广阔,无论是在英国伦敦或是在北京,都是社交名人。一九○二年认识了一些宫中太监,自此入“宫”,由大太监李莲英引见,见到慈禧,熟悉紫禁城,进出方便。又因富有语言天赋,汉语中文流畅方便,是北京外国人圈中的真正“中国通”。
4、拜克豪斯当时正值盛年,又逢中国由“排外”转辙“媚外”的年代,他又有英国爵士衔,声名大起,并得慈禧晚年的相当信任。拜克豪斯除任北京英国大使馆翻译外,亦在北大任教。
5、一九一一年锡兰(即今斯里兰卡)在西海岸大城加勒(Galle)修路时
6、,偶然出土一块中国石碑,碑文有三种文字,中文直书居右,左上横书“泰米尔文”(Tamil),左下横书波斯文。发现时碑面朝下,中文风蚀较轻,大体可认,另二种外文则缓漶漫缺损严重,解读困难。一九一三年首先有国际学者对此碑初步说明,一九一四年当时“皇家亚洲学会锡兰分会”会长阿儒拿夏兰(PonnambalamArunachalam)爵士也对此碑做了正式学术报告。
7、当时锡兰尚为英国殖民地,随即由“亚洲学会”联系英国驻北京大使馆,寄交碑文拓片,请求协助译解中文碑文,此一工作交到当时在北京之英国汉学家拜克豪斯手中,并由他就当时所能“认出”之碑文文字,译出英文文本,并于一九一三年由Perera引载于其论文“加勒三文石碑”《TheGalletrilungualStone》中,是为最早的英文译本。
8、此消息隔很久才传到中国,经中国学者研究释读,因碑文起首即“大明皇帝遣太监郑和王贵通等昭告于佛世尊”,碑尾纪年为“时永乐柒岁次己丑二月甲戍朔日谨施。”中国人乃知此乃三宝太监郑和下西洋距发现时已历五百年的中国印度洋航海实物证据,因原立于锡兰,因而命名《郑和布施锡兰山佛寺碑》,域外学者则因碑文虽以汉文为主,但还有两种外国文字,故习称《TheGalleTrilingualStoneofChengHo,Ceylon》。此碑出土后,即刻送交“可伦坡国家博物馆”永久典藏,一时震惊世界,形成研究郑和航海的一次高潮。
9、此碑之型制、石材、书镌、碑饰均十分考究,是在南京刻就,随郑和下西洋(即今之印度洋),驻扎锡兰时所留,是明初航海史上留存海外最珍贵的文物,除趺已失外,保存完整,是可伦坡国家博物馆所存的唯一一块中国碑。当永乐七年(一四○九)乃郑和第三次下西洋(一四○九-一四一一)期间,并第一次越过印度洋到达阿拉伯海。波斯湾的忽鲁谟斯(Hermoz)。
10、十五世纪时锡兰分裂成敌对的三个政权,岛屿中部由锡兰人(僧伽罗人)掌握政权,主要信仰佛教。来自印度的泰米尔人,信奉印度教居于北部,而南部则多为信仰伊斯兰教的阿拉伯人。所以授施者虽由郑和领衔,但受供养奉礼则三者不同,中文为“佛世尊”,泰米尔文为印度教的湿婆神,波斯文则为“光”,即真主阿拉。此碑充分表达了对不同宗教的尊重,是一种智慧、赢得民心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