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仰山禅师禅风的光涌禅师，有一天，从他城弘法返回仰山禅师处来，仰山问他讲：
“回来作甚么？”
光涌先合十，再顶礼，并说道：
“星期僧人亲西席之义！”
仰山禅师用指指本人，问道：
“借睹老衲不见？”
光涌确定的答道：“睹！”
仰山禅师十分严正的再问道：
“老衲何似驴？”
光涌当机立断：“僧人也没有像佛！”
仰山禅师再用一指指本人道：“像甚么？”
光涌不以为然的讲：
“若是有所像，那跟驴有甚么离别呢？”
仰山禅师听了门生光涌的回覆，哈哈大笑，乃赞赏讲：
“这句话，我曾经用了二十年，用它去磨练人，不一个人能彻悟了的。我也等了二十年，不一个道得出的，明天您所回覆我的，真是凡圣恣意，没有从离别上去意识凡间，乃从无离别上去体悟凡间，真是太好了，擅护持之！擅护持之！”
像甚么？用一句真实话道，实在像甚么的，曾经不像甚么，不像甚么的实在像甚么。借睹着么？实在睹着的皆不睹着，不睹着的皆已睹着了。
这个凡间一切，皆是生灭变异之法，所有无常，能像甚么呢？而真谛法身，犹如虚空，虚空虽然说无相，实在无所没有像，您有见到虚空吗？虚空像甚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