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亲友吃饭,总被问起我为什么要吃素。我的回答比较简约,也一直说我要写篇文章细说一下理由,这样就可免去重复解释的繁琐。“素食”在欧美的发达国家中,是一个广为人知的概念,素食者众多。在港澳台,由于社会的进步,也是一个见惯不惊的概念。在国内比较发达的地区,人们对“素食”也渐渐有些了解和认同。
长沙放生地点但在其他广大的城乡,大部分居民还是刚刚满足温饱,“素食”对于他们来说,或许还是一个很遥远很难理解的事情。每年我的生日,我都要自己送给自己一些特别的生日礼物作纪念,这篇文章是其中一件,因为这是我庆祝生命美好和布施天下众生的独特方式。
只有物质生活丰富后,才会有对精神生活的追求。而精神世界的充实和富有,才是最宝贵的。正因为如此,在现代物欲横流的社会,会有那么多“穷得只剩下钱”的人,因为许多人都专注于积累财富,却忘了自己精神世界的“银行”也需要积蓄,这样我们就不会有“心债”。简言之,我们都需要积德。
人类对动物的大肆屠杀无不是为了口腹之欲和经济利益。
“素食”对我来说,基于一种信仰。这种信仰源于佛法,因为佛法从慈悲的观点看一切有情众生,要珍惜生命,首先就要戒杀。因为有了食的需要,才会有市场,有了市场,就会有生命遭屠宰。所以从佛法看来,肉食者即使自己没有直接杀生,也是从犯,间接参与了杀生。六道轮回,真实不虚。六道中的众生,不断在杀与被杀和吃与被吃的怪圈里流转。要摆脱这种苦厄,只有拒绝再投入这种怪圈。
另外,佛法认为万物有灵,特别是生物,生命形式越高,越有灵性。对有灵有情的生命的屠杀,以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对于被杀的生命来说,是很残忍的。直接或间接杀生的人难免受动物灵体的干扰,而戒杀的人则会有善神护佑,福报无穷。对我来说,佛法并非一种宗教,而是一种哲学,一种人生观,和一种追求成为更高的生命形式的具体方法。与佛法的因缘和对佛法的体证,是我今生中最幸运的事。我的人道主义信仰,也是在佛法的基础上形成的。
不可否认,佛法的信仰是我素食的直接原因。但我要强调的是,我的这种珍惜生命,反对暴力的信仰,并非限于佛法。在全世界的素食者中,与佛法毫无渊源的大有人在。可见慈悲、善良、仁爱的观念和实践,是人类共通的,也是为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士分享的信仰和追求。这个世界有太多这样那样的“主义”,许多的“主义”都带着这样那样的偏见和执拗,但是素食主义作为一种温和的思想,没有强烈的政治和宗教的倾向,应该是能够通行四方的,普行于天地的。
我作为一个素食者信仰什么呢?我相信,人类虽然是地球上比其他动物高级一些的生命形式,人的本质还是一种动物,所以人类不应该因为自身的强大就可以对其他的动物为所欲为,不能恃强凌弱,大肆屠戮动物,特别是在自身利益没有受到侵害的时候。即使人类自身利益受到威胁,为了保护自己,也应该本着珍惜生命的原则,谨慎从事。因为对动物生命的轻视,最终也会让我们人类自己轻视自己的生命,造成人类社会打打杀杀的暴力现象。所以,人道主义的开端,就要从尊重生命开始,从善待一切众生开始,人与人之间才会由此及彼,惺惺相惜。
一个对其他动物的生命轻视的社会,也必然是一个对人的生命和人性漠然的社会。生活在这种社会里,不满足、不快乐、不安全,也没有尊严。今天,暴力可以损害别人和别的动物;明天,类似的暴力也可能损害到你我,和我们的亲人、朋友。所以,对暴力说不,对他人有利,最终还是对自己的恩惠。素食,就是一个反对以极端的形式对待生命的一种最好的行动。
有许多经营餐饮业的跨国公司,现在热衷于在发展中国家开店,为那里尚未觉醒的民众提供以肉食为主的“垃圾食品”,而且还将其包装宣传成了一种饮食的时尚。我要提醒这些公司,请他们在高度商业化运作并试图谋取最大利润的同时,也莫要丧失了天良。你们的腰包装进的不是钱,是动物的血肉,模糊一片!
童年时,我家住在一所学校的教工宿舍里,宿舍前面就是一座食堂,食堂前经常有杀猪的场景,当时的我并不懂事,只记得每到这个时候,许多大人小孩,都聚在一起观看。猪的嚎啕和挣扎,以及有时挣脱后奔跑、倒地和翻滚的情景,我现在都还记得。那时的人们,从来没对此有何异议。那时旁边的地方还有枪毙死刑犯,先游街,再执刑,也是有许多人涌去看热闹,回来多有谈论。
后来长大一点,看了一些书,才发现原来中国人历来就有看杀人的传统。在这样的传统背景下,杀鸡杀鸭或是屠猪宰牛的血腥场面,在很多人眼中,都不会有什么特别之处。现代社会进步了,在城市里,已经很多人没有机会直接看到这种情景了。在我童年时,由于经济的落后,冰箱并未普及,所以,人们普遍将鸡鸭鱼等以活物运输贩卖的方式保鲜,然后即宰即食,所以食客或厨师,往往兼作屠夫。这就是当时人们的生活方式。即使现在,经济发达了,冰箱在城市中普及了,但中国还有广大落后的山区和农村,那里的人民还在继续着同样的生活方式。在城市中,由于大家对食物的新鲜和安全的考虑,因为有许多不法商贩将腐败和含化学物的生物体出售,所以许多餐馆为了取信于食客,都是卖活物,即宰即烹。
最初,我决定不吃或少吃牛肉和猪肉,以及鸡鸭肉,而只吃鱼和虾。我愚昧地认为鱼虾相对于牛猪类哺乳动物和家禽来说,是低一些的生命形式,这样仿佛罪过要轻一些。但是后来我意识到,我这样做当然是很虚伪的。其实任何生命都是平等的,都有灵性,也会有不同程度的喜怒哀乐。被食用的生物被杀时,都会有悲伤和怨恨,我们食下它们的血肉时,也将这些悲与恨吃进身体里,污染了我们的灵魂和肉体。
所以我还是不能对我的这种做法心安理得。后来我又改成跟别人(如家人和朋友)在一起时就吃肉,许多肉我都不吃,或尽量少吃,敷衍一下大家而已。自己一人独处时,就是素食。一般偶尔在一起吃饭的朋友是不会发现我的饮食习惯的。
近年来,我又开始了全素食。原因主要有二:一是我的佛学修为有了进步,对肉类感到很腥臭,就连鱼虾我也吃不下去了。这样就自发将所有的肉类都停了。一些亲友好奇地问我:我是否是想吃肉但又要克制自己,我告诉他们我真的是不想吃,因为觉得很腥臭,根本没有胃口,所以素食对我来说,是一件很自然的事。只有自然的事情,不必去克制自己,压抑自己的欲望,做起来才轻而易举。
另外一个原因是我的自我意识的觉醒,决心要成为自己,不再为自己的信仰而遮遮掩掩。虽然素食者在现代人中是绝对的少数,但少数人有时也可以代表未来文明的方向,也可以成为追求更高的道德标准的先驱。素食者不应为自己的与众不同而感到羞耻或是不好意思,相反,我们应为自己的善良和仁爱之心而自豪。
在西方,做一个素食者比较容易和方便,因为这个社会形成了尊重个性和个人选择的传统。而且由于文明水平高,更能理解对动物的仁爱之心,也为素食者备有一定专门的食谱,所以素食者的人数也很多。在中国就要难一些,不理解、不赞成或心怀疑惑的人很多,因为中国有一个很发达的吃的文化,而且以农业文化为中心的传统是认为有大鱼大肉吃的人才尊贵,因为肉类要贵些,而吃素就是贫穷苦命的代名词。
素食,拯救的绝不仅是动物,更是我们自己的心灵。
对于素食,人们也有不少偏见。首先是健康问题。人们认为素食不能提供足够的营养,因为大家的观念中,以为素食就是吃豆腐青菜,太过简单。其实,在素食食谱中,还包含了各种富含脂肪、蛋白和多种矿物质和维生素的代肉品,豆类就不用说了,还有坚果和其他果仁。这些果仁一般除了营养丰富外,还有补肾健脾,益智补脑的功效。其他食品还包括菇类和海藻类等,各类蔬菜和水果更是不用说。我想,看了以上的食谱,没人会说这样吃不健康或没营养。
更何况,健康的饮食还是以食品安全为前提的。现在许多的疾病都是由于饮食因素或与动物的接触传染的,比如禽流感、非典、疯牛症和埃博拉出血热等。另外,爱滋病、鼠疫、口蹄疫等病也是由动物传染的。其他动物身体的卫生状况也是不佳的,人与其他动物的接触中蕴含很多危险因素。所以从这个角度看,动物的肉是很“脏”的,容易带有各种细菌和病毒。有许多不法的商贩,给食用的生物体喂食各种化学药品,以图增重增色,牟取暴利,比如给黄鳝喂避孕药,给鸡鸭喂激素,还将死老鼠肉当成羊肉来烧烤成羊肉串,将瘟猪肉混在猪肉中出售等等。
去哪里放生鱼在制造肉食品的过程中,也会偷工减料,以次充好,在恶劣的卫生条件下完成任务,这样的肉食是不能让人放心食用的。但具有讽刺意义的是,这又是一个对素食的概念和实践异常冷漠的社会。最近,欧美国家也频繁曝光商贩大肆屠杀动物以谋取私利的非人事件。可见这个问题超越国家和民族,具有全球性。
肉类在生产过程中往往被添加激素,特别是雌性激素,人的身体中摄入过量的激素,会扰乱正常的内分泌,也就会造成性困扰。许多同性恋、双性恋、双性人、变性人等等,多是由于身体内的雌雄激素分泌的不同造成的,这其中有先天的因素,也有一些是后天在食物中获取的,特别是动物性食品。现在的儿童普遍性早熟,这与他们的饮食有很大关系。现在社会的肉食品和蛋奶等动物食品大多是工业化生产,周期短,生产量大,有多少激素被用于生产过程,我们消费者是不可能知道的。
对于男人来说,素食还有个心理障碍,就是好像这样会缺乏阳刚之气。我不同意这样的看法。大丈夫的阳刚之美,在内心和性格:比如远大的志向和卓越的才干,比如成熟、稳重、守法、重信的品德,比如责任心、使命感,比如慷慨豪爽、豁达潇洒,比如勇气、智慧和谋略。至于饮食习惯,并不是瞩目的焦点。男人相对女人来说要更有力量,那些恃强凌弱,欺负妇孺的男人就为人们所鄙夷。而动物更是弱小,因为他们不像我们人类掌握武器,也不能思考,他们的命运常常被我们控制。对于这些弱小的群体,强大的我们就应该随心所欲地宰杀,任意烹食吗?
宇宙这么大,必然有比地球上的人类更高级更强大的生命形式存在,要是什么时候我们也成为了绝对的弱者,我们又会怎样想呢?我认为,宇宙间生命形式越高,拥有的力量越大,反而会更仁慈;同时,越是仁慈,越会具有更高的能量。所以,素食不会让男人失去阳刚之气,素食使人具有侠义心肠,而仁义豪侠正是每个男人应该具有的至阳至刚的属性。
素食或许有不方便的地方,因为不论在餐馆就餐,还是与别人一起吃饭,可供选择的要少许多。但这种不方便比起生命被杀的“不方便”来说,也就算不得什么。
在加拿大和美国,我就经常遇见素食者。我有一位朋友,以前吃饭时还在问我为什么素食,对此感到不解,却在几个月后,也由于机缘成熟,自然成了素食者。从此后这位朋友因为有了精神的追求感觉内心平安喜乐,并且感觉皮肤也变得更好了,以前的胃痛也好了,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天生是应该素食的,以前是因为受环境影响,在社会的压力下才吃肉。
素食还有许多好处,比如美容。肉类含毒素较多,植物性的食品比较温和、干净和清新,对皮肤很好。对于追求时尚的新新人类来说,也可算作是种时尚,因为这是未来人们饮食变化的方向,也是追求健康、美丽和个性,发扬人道精神,深化环保意识的有效办法。
素食还有其他什么好处,只有自己身体力行后,才知道个中滋味。我也相信,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勇敢而自信地宣布:我是素食者。
素食,是因为敬畏生命尊重生命是素食一个很重要的观念。大自然的一花一木,都是有生命的个体,任意伤生害命,都是欠缺尊重生命的行为。
人是万物之灵,是生命最高的形式,是地球上万物的主宰--难道这还是个问题吗?
然而,在国外这些年的所见所闻,让我对这个问题有了越来越多的思考。而引起这类思考的都是一些平平常常、不经意中的所见所闻。
我忘不了一个夏日的黄昏,天空乌云密布,风雨欲来。瑞士日内瓦湖畔石子小路上,游人寥寥无几。湖畔乱石滩上有一只孤独的天鹅在卧巢孵卵。它在此静卧已有好几天了。每天散步的游人都会关切地远远注视着它,或者默默地在不远的石头上放下几片面包,一把玉米粒,和天鹅一起静静地等待它的孩子的诞生。
忽然,天空骤变,黑云奔腾翻滚,湖水也呼应着掀起了波浪,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游人纷纷躲避,只有那只天鹅仍默默地坚守在乱石滩上一动不动。这时我看到一个七八岁的男孩,手里拿着一件雨衣,在湖畔的小路上担心地望着不远处的天鹅。风吹乱了他软软的头发,他眼中充满焦虑,他是想去为天鹅遮雨,又为担心 会打扰它而踌躇。这让我深深地感动。日内瓦湖畔苍凉云天之下孤独的天鹅,和它身边不敢靠近的小小守卫者,就像一幅动人的油画,从此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之中。
如果说湖畔天鹅和小守卫者的画面过于忧郁,那么另一幅人与动物的图画则带着浓郁的喜剧色彩。
那是在加拿大魁北克一个自然公园,一条窄窄的沥青小路在方圆几十公里的山峦间蜿蜒盘旋,穿过郁郁葱葱的山林,串起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湖泊。我驱车前行,忽然, 前方路旁的树林里走出了一只褐色的凤头山鸡,它的身后跟着四五只小绒团儿似的鸡雏,摇摇摆摆好像是要穿过公路到对面的树林里去。这一家子山鸡的突然出现,使我和对面开来的两辆车都停了下来。
为了不打扰它们,大家都安静地坐在车里不动,等待这小小的一队横过公路。谁知这位山鸡妈妈并不领情,它显然被这些打扰它们的铁皮怪物所激怒,于是母性大发, 顿时摆出一副为自己的孩子拼命的架势,它先发了一声信号,令小鸡们调头奔回树林,然后只身冲上公路中央,怒发冲冠,浑身羽毛倒竖,冲着两边的汽车发出挑战的咕咕声,左冲右突。
对面车上的小伙子被山鸡的无名火弄得哭笑不得,进退两难,只好开门下车,躬着腰,以日本人的90度大礼好不容易把山鸡请下了路面,把自己的车开了过去。谁知这位鸡妈妈得礼不饶人,又重新冲回公路上,以更大的愤怒向着第二辆已经启动的汽车扑了过去,一副誓与汽车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驾车人被英勇冲过来的山鸡妈 妈吓了一大跳,急打方向盘躲避,竟差点儿翻下路沟。我在一旁被这场“鸡车大战”吓得目瞪口呆,竟忘了掏出相机拍摄一张难得的照片,事后为此整整遗憾了一天。
南宁哪里有放生的地方
青岛河放生地点另一次公路遇险是在夜晚,加拿大西部落基山一国家公园。
广州正规的放生联系方式
几天来落基山的壮丽景色让我废寝忘食,驱车飞驰在雄伟的大山和壮丽的冰川之间,每每到夜幕降临尚未考虑投宿何处。这天又是晚上十一点多了,除了车灯照射下的 有限路面,车窗外的大山只剩下巨大的黑影,两侧树林也成了模模糊糊一片,路上很久不见任何车辆了。忽然我看到前方公路上停着一辆车,似乎车前有两个人蹲在那儿忙着什么。我的心一下子提起来:出了交通事故,有人伤亡!我减慢车速,停在旁边一看,原来是一只横过公路的野鹿,可能是被突然而至的车灯晃了眼睛,惊 慌失措愣在了路中央。
那辆车刹车不及一下子撞了上去,鹿不幸被撞伤,倒在路上。那两个开车人一个正手忙脚乱地给鹿包扎伤口,另一个则急得团团转,不知在这深更半夜,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大山 里何处去找急救站。都是远方的游客,人生地不熟,又都是正急匆匆赶去夜宿的过路者。深夜,在这茫茫无人的山野,一只受伤的野鹿却拖住了行色匆匆的夜归人的步伐,牵住了他们的心。他们不知前方多远才有村镇,只知几十公里外来的路上曾见到一个小镇。于是,他们将伤鹿抬上车,调转车头,向来路疾驶而去。
一只半人多高的鹿无疑是一条不可忽视的生命,但那些随处可见,渺小得如同草芥的虫蚁的生命同样受到人类的尊重。
在一次阿尔卑斯山的远足中,我无意中走入了一处位于两千多米高山上的少年夏令营。营地坐落于一片疏密适中的森林中。巨大的百年老树像一把把撑开的绿伞,遮掩 着孩子们在林间空地上支起的帐篷。那些十四五岁的男孩子有的坐在树荫下嬉戏,有的安静地坐在帐篷外的枯木干上聊天,轻松悠闲,犹如置身世外桃源。
令我惊奇的是,就在这生活着二三十个活泼好动的男孩子的夏令营里,竟赫然存在着五六个直径一米有余、高半米多的巨大蚁穴!它们散落在树林里,由细小的松枝、 树皮碎屑和腐殖土堆成,数不清的蚂蚁忙忙碌碌,在蚁穴堆上进进出出,在自己几十年聚沙成塔般建立起的家园中,不受外界干扰地过着自己的日子。我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巨大和集中的蚁穴,自然惊奇不已。更让我感叹的是这些巨大但不堪人类一击的蚁穴竟能在孩子们的营地中安然无恙,与几十个正值顽皮年龄的男孩和平共 处、互不妨碍。如果孩子们没有从小受到尊重生命、保护自然、与动物为友的教育,这些蚁穴的下场是可想而知。
诸如此类的事其实都是日常小事,可贵的是当事人并没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赋予什么重大深远的意义,他们只是按照自己的习惯,理所应当地做大家都会做的事。他们所爱护的也不是什么国宝级或国家几级保护动物。平常的人、平常的动物,平常的事,但贵在平常。
这些日常的小事在无形中会慢慢改变着人们对生命含义的理解,逐渐学会对所有生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也不应该以一种生命形式去主宰它。人类对其他生命不负责 任,也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人类如果真是“万物之灵”的话,那只意味着人类要把其他生命当作朋友,从而担负起自己对其他生命的更大的责任。